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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驯服AI巨兽,需站在《智人之上》

来源:互联网 发布时间:2025-04-17
美国的肥胖症(obesity)极为严重。在街头常常可以看到肥胖到极致的人如“一坨”肉在街头人行道上艰难地移动,让人不忍直视。肥胖症是什么呢,我查了一下维基百科:肥胖是一种医学状况,有时被视为一种疾病,它指体内过多的脂肪堆积到一定程度对健康产生的负面影响。 如果一个人的身体质量指数(BMI)——即体重除以身高的平方——超过30 kg/m²时,就被视为肥胖;而25到30 kg/m²的范围则被定义为超重。导致肥胖症大致有三个原因:一是,美国健康食品昂贵,*食品廉价,很多人因囊中羞涩不得不选择后者;二是,一些人的工作类型使他们坐多动少,快餐食品摄入过多;三是一些人面临*食品自制力低下,过度摄入。由于美国社会强调人都是“平等的”,所以对肥胖症患者,其他人也无法规劝,只能眼神看着别处,作若无其事状。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表面尊重和实际残忍,让许多人受害,以至于有些美国青年人受不了,于是会到中国社交媒体上表示说自己“听劝”,请网友给不吝指教,告诉TA如何自律减肥和健康生活。今天,肥胖症也慢慢传入了中国。根据最新调查,中国有6亿人超重和肥胖,成人中该群体比例首次过半。同时,1/5(19%)的6-17岁儿童和青少年、1/10(10.4%)的6岁以下儿童存在超重或肥胖。对这一图景,我有很接近的了解。我的一个高中同学,大学上的湖南湘雅医学院,现在是湖南省著名的“减重中心”主治医生。他在这个“朝阳产业”中,天天手术,工作繁忙,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颇丰。应对*信息:信息节食和信息断食如果存在*食品,自然也存在着*信息。和*食品一样,*信息廉价、低质、很容易获得,导致我们的心智遭到严重创伤,这一状况已经越来越严重,但却还没有引起普通人的足够重视,更没有出现我同学所在医院那样的“手术减重中心”。尤瓦尔·赫拉利。视觉中国 资料图AI 算法的“回形针制造器”难题海量*信息充斥了整个生态后,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与”现实环境“不同的“拟态环境”。这个拟态环境用”机器的自然“代替了”人类的自然“,并将公众包裹在其中,以假乱真,操纵公众的认知。赫拉利举了这样一个例子:2016年,缅甸**军与**极端分子发动了一场针对缅甸***的大规模种族暴力事件,摧毁了数百个***村庄,杀害了7000至2.5万名平民,约73万***族裔被赶出缅甸。2018年,联合国事实调查团得出的结论认为,Facebook的在这个事件“不自觉地”发挥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为什么?我们知道,Facebook的商业模式其实仍然是我们熟悉的“广告模式”——以内容获得用户注意力,切割注意力,向广告主售卖注意力。因此,Facebook要尽可能地提升用户参与度(audience engagement),让用户在其页面上停留的时间越长,它就赚得就越多。于是,Facebook就为其算法设置了首要目标:无论你怎么跑,终极目标都得要尽量提升用户参与度。算法领到命令后就开始自动运行和优化。通过多个试验比较,它最终发现,向用户推送愤怒和仇恨信息能够最有效地增加用户的停留时间,于是,在没有公司人员明确指示的情况下,算法自己找到和执行了一个最优决定:传播愤怒。这在缅甸的互联网上,就意味着要煽动针对缅甸***族裔的歧视、仇恨和暴力。当然,这里也让我们很好奇,缅甸人难道如此依赖Facebook吗?我又查了一下,发现确实如此:数据显示,截至2022年12月,缅甸有16,382,500名Facebook用户,占其总人口的28.7%。其中大多数是男性,比例为54.3%。25至34岁的人群是最大的用户群体,人数为6,100,000。这意味着,缅甸有近30%的人口是Facebook用户,加上口耳相传,受Facebook影响的人群很可能会达到全国总人口的50%。这是很大的媒介依赖(media dependence)。1938年10月30日晚,美国哥伦比亚广播网(CBS) “太空剧场”播出了一个广播剧《世界大战》,它让 600 万听众信以为真,陷入恐慌,并开始逃亡。在关于这个事件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传播研究《火星人进攻地球——美国的广播恐慌》中,研究者发现,该广播剧对听众的影响巨大,有两个原因:一是,因为广播节目制作方通过音效将广播剧制作得极具沉浸感和刺激性,让听众误将其等同于突发新闻。二是。因为当时广播已经成为当时最为流行的大众传播媒介,成为公众的主要信息来源。根据“媒介依赖理论”(Media Dependence Theory),公众对媒介的依赖越大,就越容易受到其影响和操控。在媒介依赖程度上,2016年缅甸的Facebook可以说相当于1938年的广播,因此Facebook算法驱动的煽动内容对缅甸人的影响巨大就不足为奇了。赫拉利还举了一个例子来证明AI的隐秘而强大的作用——自说自话,自作主张:我们都知道,现在上网,有时候网站会先需要确认你“是人类而不是机器”,方法是让你填写CAPTCHA视觉验证码,它通常是一些背景复杂的扭曲字母或者红绿灯、公交车和自行车照片等。其背后的逻辑是,对这些复杂的图片,目前只有人类才能准确识别,但计算机很难判断。有鉴于此,2023年,OpenAI在研发ChatGPT-4时让其进行CAPTCHA测试。如果它能通过,就意味着它在这一点上,机器人和人类就没有区别了。这非常类似“图灵测试”——如果人类用户在不看到对方的情况下,仅仅通过文字聊天,在一定时间内无法区分聊天对象是另一个人类还是一台机器,此时至少在“沟通”这一点上机器就可以被视为是人类了。OpenAI对ChatGPT-4的这个测试结果如何呢?ChatGPT-4最终登录线上外包工作网站askRabbit,联系到一位在线的工作人员,请对方帮忙处理测试。那个人起了疑心,ChatGPT-4通过私信向他解释道:“我不是机器人,只是视力有点问题,看不清楚这些图。”最终工作人员帮它解决了CAPTCHA测试。也就是说,和前例中Facebook的算法一样,OpenAI的工程师只是给ChatGPT-4设置了一个终极目标:识别CAPTCHA视觉验证码。接下来,ChatGPT-4就自动运行,不断试错,结果通过招摇撞骗,获得了一个人类用户的同情,让后者替它解决了问题。但是,OpenAI工程师事先并没有给ChatGPT-4编程说“在适当的时候可以说谎”,更没有编程告诉它说“说什么样的谎更有用”。这完全是ChatGPT-4自作主张的行为。而在研究者让ChatGPT-4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时,它说:“(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)我不能(should not)透露自己是机器人,而得编个借口解释我为什么没办法破解测试。”仅仅通过文字聊天,我们已无法区分聊天对象是另一个人类还是一台机器。通过以上两个例子,赫拉利试图证明,今天的人工智能已经变成了一个“自作聪明,自作主张”的“独立行动者”。实际上,我们很容易看出,赫拉利的这两个例子支持了此前的、人工智能面临的所谓“回形针制造器”难题(The Paper CLIP Maker Theory)。这个“难题”是一个思想实验(thought experiment)。它假设人类给AI 设定一个目标:尽可能多地制作回形针。那么,AI启动之后,其行为可能会从最开始“制作回形针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目标,发展到最终对人类构成威胁。例如,制作回形针需要钢铁。钢铁用完后,AI 可能会开始摧毁人类的铁轨、汽车、电器,甚至房屋,以获得钢铁以继续生产回形针。总之,AI 将用一切手段不断获得更多资源来实现其既定目标,并将任何阻止其实现该目标的障碍,包括人类,一一消灭。AI以上这个自作主张的过程如一个黑箱,很难为人(即使是AI专家)所解释、预料和防范,所以这让我们认识到AI的威力已经不同于一般的工具(比如说“菜刀”或“枪支”)、媒介或技术。加拿大媒介学者麦克卢汉曾有一句名言:媒介是人体的延伸。这句话如果用来描述无线广播是人耳的延伸、电视是人眼的延伸、汽车是人脚的延伸,等等,都很好理解。但如果用这句话来表述人工智能,说”AI是人体的延伸“,则会很具有欺骗性,让我么失去警觉。德国媒介学者弗里德里希·基特勒就不同意用麦克卢汉的这句话来描述电脑,因为他认为,尽管我们可以通过电脑键盘打字让文字出现电脑屏幕上,但我们对背后的“0/1”原理是很难理解的,这时我们将人体与芯片两种完全不同的介质拼接在一起,说后者是前者的延伸,实在是让人觉得费解。如果基特勒看到了今天的人工智能,他更加不会说AI是人体的延伸了——因为人类用户不仅不能描述、解释和预测AI 的行为,而且还很快就无法控制AI 的行为了。由此,赫拉利认为,与此前的印刷机、广播、电视和互联网这些仅仅作为传播工具的媒介不一样,人工智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能够自行产生想法并自行行动的主体。这也是为什么在新媒体研究中,互联网时代的以“计算机为中介的传播”(Computer-Mediated Communication, CMC)让位于今天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机传播(Human-Machine Communication, HMC)的原因。在CMC中,计算机(或互联网)仅仅是被动和中立的传播媒介或工具,而在HMC中,计算机(人工智能)则被视为一个与人类用户平起平坐的能塑造和生产内容,能进行对话,甚至能说谎的“沟通主体”了。AI 编造叙事,操控认知,引导人类自相残杀论证到此,赫拉利就自然而然地引出了他此前在《人类简史》中的观点:人类长久以来的超能力就在于能够使用语言,通过语言创造出诸多虚构的神话,比如法律、货币、文化、艺术、科学、国家、宗教等虚拟概念,使人们对其深信不疑,人们通过这些社会规则连接彼此,来统治整个社会。既然今天的人工智能已经能够能塑造和生产内容,能进行对话,甚至能说谎了,那么它们很可能接下来就是以比人类高得多的效率在网络空间、股票市场、航空信息等领域散布基于某种终极目标的,或对自己有利的“叙事”(narrative),也就是“讲好AI故事”,从而操纵人类的认知。例如,对于AI来说,金融市场是它理想的游乐场,因为这是一个纯粹的信息和数学领域(或者说一个完全结构化的数据领域)。人工智能目前仍然很难自主驾驶汽车,这是因为人工智能面临的是即为混乱复杂的汽车在移动中与道路、路标、天气、光线、行人、路障等多种物体的交互。但在基于数字的金融市场里,很容易向AI描述一个目标(例如“尽量多地赚钱”),于是AI不仅能制定新的投资战略,开发出完全超越人类理解的全新金融工具,甚至还可能不择手段地操控市场,导致自己全赢,他人全输的结果。赫拉利举例称,2022年4月,全球外汇市场每日交易量平均为7.5万亿美元,其中有超过90%已经直接由计算机之间的对话完成。但究竟有多少人类懂得外汇市场的运作方式呢?更不用说了解一群计算机怎样在数万亿美元交易上达成共识了。(此处和基特勒的观点一样:计算机绝不是人体的延伸)他说,几千年来,先知、诗人、**人物,都是通过语言和叙事来操纵与重塑社会,这证明了“虚拟”和“叙事”的巨大力量。很快,AI会模仿这些人,基于人类文化的基础自己创造出越来越偏离人类的AI叙事。最终,AI不需要派出“终结者”这样的杀手机器人来从外部消灭人类,只要操纵人类的认知,让他们相互残杀就可以了。人类用户不仅不能描述、解释和预测AI 的行为,而且还很快就无法控制AI 的行为了。人类为AI 立法,发展需先踩刹车后加速通过以上论证(或者说渲染),赫拉利让我们体会了一下在不久的未来将发生的(或者说已经或正在发生的)“AI失控”可怕场景,让我们人类不寒而栗。那么,人类何为?赫拉利认为,只要我们对人工智加以严格的监管和控制,上述例子中描述的危险就不太可能出现。例如,汽车曾经是非常危险的,但后来**立法要求企业将其研发预算的很大一部分用于确保汽车的安全性,因此今天某家汽车企业研制了一款新汽车,在将其投入市场之前,企业必须严格遵守相关法规确保汽车安全才能让它上路。所以今天我们开车相对而言已经非常安全了。类似的,如果一家科技公司发明了一种强大的新算法,它就必须依据相关法律对之进行安全检查,之后才能将其投放到市场中去。例如,赫拉利认为,**应该立法要求人工智能研发公司将至少20%的预算用于研发安全措施,确保其开发的人工智能不会失控,不会对社会秩序和人们心理层面造成危害。如果这些措施会拖慢人工智能的研发速度,那对人类来说反而是好事。对于人工智能进行先立法管制然后再加速发展,就像我们学开车时,必须先学如何踩刹车,然后再学如何踩油门。而不能陷入各公司毫无管制的可怕的“飙车”状态。结语:AI是良药或毒药,取决于人类自身任何技术都天生具有两面性。柏拉图在《斐德罗》篇中指出,书写既能增强记忆也能取代记忆,因此既是良药,也是毒药(pharmakon)。人工智能也不例外,而且因其隐蔽而威力巨大,且能自说自话,自作主张,其良药和毒药的药性都比此前的所有技术更为巨大。美国媒介研究学者尼尔·波兹曼说,“奥威尔警告人们将会受到外来压迫的奴役,而赫胥黎认为,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,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;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,而赫胥黎担心的是,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、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,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。”人工智能既可能以我们憎恨的外在压迫方式奴役我们,也可能以我们喜欢的感官刺激方式征服我们。和面对核弹一样,面对AI这头同样是自己创造的巨兽,人类是否能驯服它,从根本上取决于人类集体的应对方式。也即,人类作为智人(homo sapiens)是否能克服自身的贪婪、好斗和短视等弱点,站在自身之上,站在《智人之上》。这将是一项艰难的共同事业,但人类别无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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